掷,用兵中原。
又言赵家世镇忠武军,便是幽州兵胜,以赵氏死守陈州之功绩,想来再镇陈州亦非难事,何必要为他人火中取栗。
而送完信后,沈良又等了两天,结果是半点回音都没有,沈良也不知道赵珝是什么想法。
缉事都没人潜藏在刺史府中,因为此地是陈州,赵珝在府中多是老人,而且赵珝府上拢共也没几个仆人,就是想靠收买,都是件难事,毕竟,不是谁都能有李仲友的长相,运气。
而在沈良看不见之处,赵珝却是独自一人,将沈良之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封信没写什么让他归顺陈从进的话,这里头,写的只是对局势的阐述。
作为一个军政集团,在上升时,屡战屡胜,人人可以看见未来希望,那么这个集团的士气都会一直高涨,只要不是出什么昏招,那么这股高昂的气势,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而朱温从围攻黎阳失败后,再到退守汴州,以及濮州朱珍,滑州胡真,郑州朱友恭,曹州霍存,这一次又一次的坏消息,则让整个朱温集团,出现了微妙而又明显的变化。
这不仅是军心,民心,士气问题,还有各地的官员,军将的内心想法,这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越来越多的坏消息,而变的更加不可收拾。
这就是陈从进打仗以来所极力避免的情况,他不要求每次都能大胜敌人,也不奢求自己每次都不吃亏。
如果敌人弱小,那就以多打少,如果没把握能赢,那就相持,就打呆仗,纯硬耗,如果安排大将领兵,没有特殊情况,比如兵变之类的事,那陈从进尽量约束自己,不去插手部下的指挥。
赵珝将这封看了好几遍的书信,扔在桌案上,片刻之后,又将信拿了起来,随后点起烛火,将这封信,放在火上,直至化为灰烬。
赵珝长叹一声,二兄决意驰援汴州,作为其弟,赵珝心中是有些不安,可他牢记长兄赵犨临终之言。
“值此乱世,唯有兄弟和睦,子侄同心,方能保全家族!”
既然赵昶下了决定,他也只能尽其力而为之。
…………
景福二年,正月十二,赵德諲以大将郭禹为帅,统军从襄州出发,大军沿淯水北上,因为朱温在过年之前,又派出了数波信使,潜出汴州,向赵德諲求援。
赵德諲没想到中原局势会恶化到如此地步,汴军几乎还未与幽州军野外决战过,便被陈从进分路进击给逼的如此狼狈。
因此,赵德諲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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