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失效的各种参数。”
陆文渊摸了摸下巴:“你这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记住这么多东西。”
程时:“还行。”
心里叹息:其实还不够好,早知道会重生应该想办法把所有相关专业的技术文件都背下来。现在也不用这么大老远的来弄。
陆文渊说:“跟小厂谈起来应该轻松很多。毕竟船小好调头,也没有那么多人盯着他们。”
程时说:“照理说是。就怕有人来捣乱。”
陆文渊:“这么个小厂,不至于。漂亮国那帮人干什么都要考虑成本和收益。”
正说话间,车子开到了电缆厂门口。
锈迹斑斑的铁门上写着的建厂年份,勉强维持着往日的威严。
门柱两侧的标语“为苏维埃电力事业贡献力量”,油漆成片剥落,露出底下斑驳的水泥,像极了共和国被撕裂的伤口。
柱子还上插着一面褪色的苏联镰刀锤头旗,耷拉着,像垂头丧气的士兵。
或许是厂里人知道这个旗子已经不合时宜,却没有一个人有兴趣摘下它。
也或许只是人们想留住过去的荣光,所以假装看不见它,好让它多留几天。
这个厂比黑海船厂规模要小得多,就连空气里弥漫的气味都不同。除了铁锈和锅炉的气味,还有橡胶烧焦的糊味和铜丝的金属腥气。
那种矛盾、彷徨和焦虑的感觉却是一样的。
苏式红砖厂房沿主干道排开,高而窄的窗户蒙着厚厚的灰尘。
宣传橱窗里面还贴着1991年的生产标兵合影。
厂长是个灵活而骄傲的胖子,圆滚滚的像个俄罗斯套娃。
他热情向程时介绍着自己的厂子:“我们是乌克兰顶尖的电缆制造企业,其业务范围覆盖黑海沿岸工业带。几年前我们厂在共和国的支持下,进行了的设备现代化改造。”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停了,肥胖喜气的脸上忽然浮上一丝淡淡的忧伤。
大概是意识到共和国已经不存在了,再说这个,不合时宜。
他炸了眨眼,又恢复了笑脸:“我们不仅能生产城市电话网电缆、射频电缆等传统产品,还能生产光缆技术,甚至能生产用于跨河传输的特种电缆,耐高温,抗冲击和腐蚀的电缆。”
程时问:“之前的订单主要来自共和国的联邦国还是国外。”
厂长犹豫了一下,说:“联邦国。”
程时:“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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