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说阮家还在寻求再审或者抗诉。”
陈纾禾翻了个白眼:“杀了人,还策划这么大的风波,还想出来?做梦去吧。”
吃完饭,时知渺开车回到城郊别墅,雪已经有些融化了,她停好车推门下去,低头看着脚下,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摔倒。
进了屋,一道雪白的身影就冲了过来,但在距离时知渺还有好几步远的地方又停住了脚步,没有撞上她,只是热情地围着她转圈,用脑袋蹭着她的大腿。
宋妈在沙发上看电视,笑着说:“蒲公英现在对自己的体重有数了,之前都是直接往您身上扑,好几次把您压倒,现在知道只蹭腿了。”
蒲公英回头冲宋妈“汪汪”了两声,不知道在说什么,宋妈听不懂。
蒲公英又仰起头,用湿润的鼻子轻轻碰了碰时知渺小腹的位置,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像在说什么悄悄话。
时知渺心头一动,揉了揉它蓬松的大脑袋,轻声说:“你知道啦?难怪都说猫猫狗狗最通人性。”
宋妈疑惑:“知道什么?”
时知渺眉眼弯弯,笑容在月色和雪光里格外温柔:“没什么~”
纽约那边现在是清晨了,徐斯礼应该起床了吧?
时知渺拍了一张院子里的照片,发给徐斯礼,配文:“雪融化了。”
徐斯礼回过来一张照片,依旧是他自己。
他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一如既往的俊逸,对着镜头勾起嘴角,桃花眼里盛满跨越十二个时区的温柔。
时知渺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打字问:“干嘛总给我发你的照片?”
徐斯礼回复:“怕你想我啊。”
时知渺情不自禁地回过去一句:“照片不会动,也没有声音,看了也就这样。”
刚发出去,徐斯礼就直接打电话过来。
时知渺愣了一下,接起电话:“干嘛?”
徐斯礼的声音带着笑意,透过听筒传来,格外清晰:“老婆想老公了,老公这不就把电话打过来,让你听听我的声音?”
时知渺压下扬起的嘴角,道:“但你不是要出门工作了吗?”
徐斯礼煞有其事地说:“几百亿的生意哪有我老婆重要?要是老婆想我想得茶饭不思,影响了身体健康,损失更大好不好。我这么聪明的商人,当然要权衡利弊。”
油嘴滑舌……时知渺忍俊不禁:“已经不想了,我挂电话,你去忙吧。”
“不忙,陪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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