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时知渺和徐斯礼第一次将炸炸带回家的时候,蒲公英一整个懵逼。
它围着时知渺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然后仰起头冲她汪汪了两声,像是在问:“其他小狗呢?你一胎就一个啊?”
时知渺忍俊不禁:“对啊,只有这一个,独苗苗。所以蒲公英要帮妈妈保护好妹妹。”
蒲公英“汪”了一声,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大概是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于是从这天开始,它就寸步不离地守着炸炸的摇篮,生怕这个怀了九个多月才出来的小家伙有一点闪失。
有时候炸炸醒过来,还没哭闹,蒲公英就跑到隔壁房间,咬住徐斯礼的衣服,把他拽过去。
要是炸炸哭了,那蒲公英就更着急了,徐斯礼抱着孩子在哄,它就在脚边上蹿下跳,却知道自己的叫声会吓到炸炸,忍着不叫,恨不得自己接过去抱。
好不容易把炸炸给哄睡着,徐斯礼轻手轻脚地出房间,蒲公英就朝他的大腿狠狠撞了一下,仿佛是在说:“没用的东西,居然这么久才把孩子哄好,下次我自己来!”
别说,蒲公英还真的会哄炸炸——它会用自己的嘴筒子,轻轻撞着摇篮,让摇篮左右摇摆,逗得炸炸咯咯笑。
如果家里来客人了去看炸炸,是熟悉的人,比如陈纾禾、乔落、余随,蒲公英就只是趴在旁边看着;
但如果是不常来的朋友,在蒲公英的识别里属于陌生人的范畴,它就会十分警惕,狗视眈眈,以防偷孩子。
久而久之,大家就都知道了,徐家的小公主有一只“亦父亦兄”的护卫犬骑士。
陈纾禾还调侃:“将来炸炸找男朋友,要是还没有蒲公英对她好,那绝对出局。”
徐斯礼听见了,十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姓陈的,你能不能别这么性缘脑?我女儿才几个月大,什么男朋友?他们配吗?”
②
从孩子还没有出生,徐斯礼就一口一个“一定是女儿”开始,大家就觉得他很有女儿奴的天赋。
果然如此。
虽然家里请了四个月嫂轮班照顾炸炸,但每天徐斯礼上班前和下班后的时间,都是亲自照顾孩子——给她换尿布、喂奶粉、陪她玩耍、哄她睡觉。
炸炸可不好哄,醒了没看到人要哭,纸尿裤脏了要哭,肚子饿了也要哭。后来习惯了在固定的时间看到爸爸,如果爸爸晚一点没来,她也要哭。
以至于徐斯礼这个班是越上越心不在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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