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是吧。”
祁洛桉还记得这个段子,此情此景说出来倒也合适,既是强装镇定,又有些挑逗的意味。
电梯镜面映出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祁洛桉看到自己脸上强撑的表情,和眼中再也掩不住的慌乱。
余惟也好不到哪里去,呼吸都比平时重上不少。
开门的时候祁洛桉把头埋得很低,开了这扇门,今天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要是现在门锁坏了,好像也不错?
老爸在家也行,余惟吃顿饭就可以回去了。
门锁的反应时间被拉得无限长,但在滴的一声后,门开了,并没有任何想象中的意外出现。
老祁的拖鞋在角落里摆着,显然不在家,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喊破喉咙也没用。
发呆的祁洛桉几乎是被推进去的,刚一进门,余惟便反手磕上门,往前一靠搂住祁洛桉的肩,手掌贴在背后的门上。
动作很轻,但很突然,但带着一种不由分说的笃定。
祁洛桉还没反应过来,他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撑在自己头侧,这下她彻底被锁死在了门前的小小空间里。
突如其来的壁咚给祁洛桉吓得抖了一下,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靠在门上双腿一软,正好蹲下身从余惟胳膊下面钻出去了。
“我就知道。”
余惟看着她狼狈逃开的身影无奈叹气,像这种看似下头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此时此刻,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客厅……不行。”
家里还是太熟悉了,祁洛桉总感觉家里人就在旁边静静看着她,这种感觉就是很奇怪啊。
她自己的房间平时没别人,应该,应该没问题。
祁洛桉头也不回直接冲进了自己的卧室,余惟拿她没办法,只能乖乖跟了上去。
进门间隔不足五秒钟,但进去的时候祁洛桉已经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了,看样子想冷静一下。
“还有自助餐?”
余惟拍了拍被子下的脑袋,刚想上下其手谁知下一秒又来一个电话,气氛瞬间散了。
祁洛桉如遭大赦地探出头来,看到来电显示后却又缩了回去,她妈打来的。
陈今宜打电话给余惟,估摸着还是假春晚的事,如果是抓包,肯定是优先打给自己女儿。
果不其然,接通电话后的陈今宜问起了假春晚的事,她的意思跟叶盛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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