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经历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只是无心的一句话,竟然让风光无限的大宗弟子沦落到当街乞讨,可谓是骇人听闻。
弟子一抹眼泪,“我尝试着同其他的长老执事求助,结果人家爱答不理的,说这不属于他们管理的范围。”
“这是戒过堂的职责所在!”
“绕了一圈这案子回到原点,堂主一听见就吹胡子瞪眼,说‘大胆,台下何人状告本官’!”
陈盛戈揉揉太阳穴,觉得头疼。
戒过堂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的,显然是出现了体制上的缺陷。
弟子忍不住落下泪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哭诉:“他们甚至都不避着我说话,专程解释一通,叫我认命缴罚金。”
堂主那副嘴脸他至今还记得,有恃无恐到有心思慢慢“管教”,满脸横肉随着话语一动一动。
“儒学正统,亲亲相隐不为罪。也就是说,为了体恤父母子女之间的感情,彼此之间可以互相隐瞒犯罪而不被追责。”
“这儿的人要么是我生的,要么是生我的。真要告上去,连包庇罪都算不上!”
“你也不用白费力气去找这那的,一句话告诉你,没用!”
“一路打点送礼,疏通关节,难道是为了让子孙上来大义灭亲的吗?”
“真是昏了头了来这儿说什么正义公平。没把你直接贬进大牢冷静冷静,是因为你已经榨不出油水了!”
一番哭诉之下,传音那头的陈盛戈确实动了恻隐之心。
大家都不容易,能帮就帮吧。
三号按着她的意思回复道:“这事情我目前也拿不准,还得让你等等我的消息。对了,吃过饭了么?”
弟子直白道:“我这几日都是吃野草树根充饥。”
“多谢您的帮忙,求求您想想办法,我实在不想被逐出宗门!”
“修仙界凶险无比,这几日打听下来,不少被逐出师门的弟子都已经人间蒸发。”
“像我这样学艺不精的,又没有自保之力,在散修眼里倒算得上是可供利用的人材,最容易被人盯上……”
三号安抚一通,结束了传音。
陈盛戈在一旁抱着手臂,正色道:“这种情况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么?”
一众内门弟子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号站出来解释:“其实我们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虽然偶尔犯错也去戒过堂,但是问明身份领完罚就回去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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