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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夏夏眼中激烈的挣扎最终渐渐被一种绝望和隐隐燃烧的恨意所取代,陈景深知道,他成功了。
他缓缓松开捧着她脸的手,转而轻轻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掌控者的从容。
“现在,只有我愿意帮你,也只有我能帮你抢回蒋津年,或者说,拿到你应得的东西。”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也只能听我的,明白吗?”
夏夏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泪,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不断滚落。
但她的眼神不再聚焦于陈景深那张可恨的脸上,而是失神地望着虚空某处,里面的恨意如同黑色的潮水,悄然转变了方向,一点点,浸染了原本属于蒋津年和黄初礼的位置。
陈景深满意地看着她的变化。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夏夏不再仅仅是一枚受胁迫的棋子,而是一把被他亲手掌控的,或许会更锋利的刀。
至于刀尖最终指向谁,当然由他说了算。
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仿佛刚才那番激烈的交锋和亲密的触碰从未发生。
“去洗把脸,好好休息。”他用下巴指了指客卧的方向,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记住,冬冬的遗愿,需要你来替他实现,而我能帮你实现的,远比你想象的多。”
夏夏僵硬地转过身,脚步虚浮地走向客卧。
关上门的瞬间,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泪水依旧在流,但不再是纯粹为了冬冬的悲痛。
那里面掺杂了太多复杂的东西,被扭曲的恨意、对未来的茫然、对陈景深那番话将信将疑却又无法摆脱的恐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夺回和报复的病态期待。
冬冬,姐姐该怎么办?
她在心里无声地问,却再也得不到那个天真软糯的回应。
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吞噬了星光,也仿佛吞噬了她心中最后一点属于光明的角落。
这一夜,在许多人的世界里,都格外漫长。
家中,黄初礼和蒋津年安抚好被噩梦惊醒的想想,就站在窗前,望着夜色,眼神坚定,计划着如何反击。
而在那间冰冷的公寓客卧里,夏夏蜷缩在黑暗中,泪水流干后,只剩下麻木的眼睛和一颗正在被仇恨悄然重塑的心。
陈景深站在主卧的落地窗前,指尖的烟明明灭灭。
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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