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左腿更是只能虚虚点地,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右腿上。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和断骨,但他咬着牙,在狭小的隔间里,扶着墙,慢慢地、一圈又一圈地走着。
活动确实有助于气血流通,虽然痛苦,但走了一会儿,身上那股沉重的麻木感似乎消退了一些,头脑也清明了不少。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他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个。随即,主屋的门被推开,领路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个佝偻老头。
领路人依旧是那身普通的深色衣衫,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在花痴开身上扫过,见他能站立行走,微微颔首:“恢复得比预想快。”
花痴开扶着墙站定,看着他:“地图呢?”
领路人从怀里掏出那个皮质小袋,连同那枚黑铁令牌,一起递还给他。“看完了,物归原主。”
花痴开接过,迅速检查了一下,地图残片和令牌都在,看起来也没有损坏。他心中稍定,将东西仔细收好,然后问道:“你们看出了什么?”
领路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身后的佝偻老头:“老鬼,你说吧。”
老鬼慢吞吞地走到桌边坐下,示意花痴开也坐。花痴开慢慢挪到一张简陋的木凳上坐下,忍着痛,看向这个传说中的神秘人物。
老鬼的眼睛依旧浑浊,但此刻,却似乎多了几分锐利的光芒,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又落在了他腰间——花痴开下意识摸向那里,才想起自己那把从不离身的、母亲留下的旧匕首,之前遗落在与“判官”搏杀的笼子里了。
“花千手的儿子,”老鬼开口,声音苍老而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夜郎七教出来的……不动明王心经,练到第几层了?”
花痴开心中一震。对方果然知道他的底细,连“不动明王心经”都知道!他定了定神,坦然道:“只学了皮毛,基础都未稳固。”
“嗯。”老鬼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夜郎七那小子,自己也没练到家,教徒弟藏一半掖一半,也正常。”
这话让花痴开更加惊疑。夜郎七在他心中,已是深不可测的高手,可听这老鬼的语气,似乎并不怎么放在眼里,甚至有些……熟稔?
“前辈认识夜郎叔叔?”他试探着问。
老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似于笑的表情,却显得脸上的皱纹更深了:“认识?算是吧。很多年前的事了。”他显然不愿多谈,话锋一转,“你手里的地图碎片,是‘琉璃盏’的一部分。”
“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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