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张爷爷您坐,红木座钟的机芯快修好了,就差复刻钟摆了,您稍等”。
张爷爷凑过来看修表台,指着机芯说“就是这个机芯!当年我爷爷结婚时,这钟摆声亮堂得很,整个巷子都能听见,现在就想让孙子也听听这声音,知道老辈的日子有多稳”。我拿起刚上油的齿轮,说“爷爷您放心,我给机芯上的是您当年用的那种专用齿轮油,修完的钟摆声跟当年一样亮堂”。张爷爷点点头,眼里泛着光,“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送张爷爷出门时,我把准备好的红木片拿出来,对照着断裂的钟摆样式,用细砂纸慢慢打磨,“红木钟摆要复刻得跟原样式一样,长度、厚度都不能差,不然走时会不准”。打磨到一半,李阿姨带着女儿来了,女儿好奇地看着修表台上的零件,“阿姨,这小齿轮是干什么用的呀?”我笑着说“这是钟表的‘心脏’,有了它,钟表才能走起来,才能发出钟摆声”。李阿姨着急地说“修远,麻烦你快点,后天就要布置新房了”,我点点头,“您放心,明天上午肯定能修好”。
我放下红木座钟的钟摆复刻工作,先处理李阿姨的黄铜挂钟。我把挂钟放在修表台上,用鹿皮布擦去外壳的灰尘,然后拆下发条,“这发条确实松弛了,没弹性了”;我翻了翻父亲的修表手记,想确认发条的型号,突然发现第22页有张便签——是父亲1988年写的“李阿姨黄铜挂钟:发条型号是302型不锈钢款,更换时要先固定一端,再顺时针缓慢缠绕,力度要匀,记‘这是李阿姨的嫁妆,要修得亮堂,添喜气,走时误差不能超过1分钟’”,字迹是父亲的!我拿着便签,眼泪掉了下来,“爸,您连这个都记着,我肯定能修好”。
我从工具柜里取出302型不锈钢发条,按父亲说的方法,先固定在挂钟的发条轴上,然后顺时针缓慢缠绕,“力度要控制好,太紧会断,太松没弹性”;缠完后,安装好指针,用细砂纸轻轻打磨变形的部分,然后校正指针位置,“要让指针精准对齐12点刻度,走时才准”;最后,给挂钟外壳喷上一层薄薄的防锈漆,“漆要薄,别遮住原有的铜纹,这样既防锈又美观”。
中午12点,我提着深蓝色工具袋去杂货店买白面馒头和热豆浆。路过老梧桐树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上面的旧铜铃,“爸,今天我给张爷爷和李阿姨的钟都快修好了,您听见了吗?”风吹过铜铃,“叮铃”响,像父亲在点头。
刘师傅笑着喊“修远,白面馒头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个馒头和一瓶热豆浆,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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