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啊,来客人咯。”
张伯将手上的木棍随手丢到了一旁,接着就走进了屋中……
江斯年也闻到了那浓烈的药味,他笑了笑,“多年不见,他们年纪都大了,这里都有老人味了。”
苏时锦却说:“你和他们很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中满是怀疑。
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明明就是毫无良心可言,怎么会跟一些普通的村民混的这么熟?
可这个村子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正常,无论是老人还是那些中年妇女,个个都是地地道道的村里人,仿佛没有半点猫腻。
“几面之缘。”
江斯年说:“为何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就不能与普通村民交友吗?”
“交友?”
苏时锦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你自己信吗?”
“我的一生,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也只有在最纯粹的人们面前,才能感到片刻宁静,而小锦你,你在我的心中,便是最纯粹的。”
眼见江斯年又说起了不正经的话,苏时锦不由有些无语,“若真如你所说,你随便找一处世外桃源隐居生活,比什么都纯粹。”
“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斯年的脸上带着淡淡地微笑,“就如这里,漫山遍野的梅花,和蔼的父老乡亲,虽然不及从前的今凌族美丽,却也勉强像个三分。”
他望着院中的那棵梅树,一字一句的说:“我跟你说过的,在我回到父亲身边之前,一直是由母亲照顾,我那外祖父呢,就跟张伯一样,都是那样的和蔼可亲,更加巧合的是,我最喜欢的外祖母,与那张婶,眉眼几乎一模一样,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说话的同时,门内已经传来了走路的声音。
江斯年脸上的笑容淡淡地,“等会你仔细瞧瞧那张婶的眉眼,她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大美人……”
话还没有说完,张伯便已经背着一位瘦如骨柴的妇人走了出来。
江斯年脸上的笑容随之僵硬……
他看见张伯背上的人,满脸沧桑,头发都几乎掉了一大半。
双手仿佛只剩下了一层皮,皱巴巴的,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样。
他张了张口,“张伯伯,婶婶这是……”
“唉,年纪大了,去年的时候摔了一跤,双腿就动不了了,这一年来一直都是坐在椅子上的,族里的大夫都找遍了,说是年纪大了就是这样,年初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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