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深处钻。
在那个巨大的“T”字母下方,布料因为极度的热缩效应,显现出了一道深深的、焦黑色的压痕。
那是两个原本被灰尘填满的数字:“87”。
苏晚萤手一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那是1953年的湿度校准卡,小心翼翼地贴在那道滚烫的压痕上。
并没有燃烧。
那张卡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黄、卷边,像是在经历几十年的光阴加速。
原本印着刻度的地方,黑色的墨迹开始游走,最终浮现出两行惨白的新字:“替一人,锁一魂。”
角落的长椅上,林工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坐着。
他双手死死捧着那个早已倒空的搪瓷杯,嘴唇干裂起皮,却机械地重复着“仰头、吞咽、擦嘴”的动作。
“咕咚。”
明明杯子里连一滴水都没有,他的喉咙里却发出了清晰的吞咽声。
沈默走过去,目光落在老人的指甲缝里。
那里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蓝色粉末,和显微镜下的晶体同源。
他没说话,直接用滴管吸了一滴超纯蒸馏水,滴在林工的手背上。
水珠滚落,扫过那些粉末。
粉末没有溶解,反而像油污一样迅速在水珠表面铺开,分裂成七个极小的圆点。
既不沉底,也不扩散,就那么诡异地漂浮着,排列成了一个标准的勺状结构。
北斗七星。指向死门。
“林守业。”沈默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全名。
林工浑身一震,那双浑浊的眼珠子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像是两颗生锈的轴承。
“那天……雨很大。”林工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嚼沙子,“他把伞塞给我的时候,手很凉,比那天的雨水还凉。他说……‘老林,你替我把这段路巡完,我就回家吃饭’。他说他儿子还在等他。”
沈默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滴管,玻璃管壁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脆响。
“所以我去了。”林工的表情开始扭曲,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我拿着他的手电筒,替他走完了那一千米。可是……可是我不记得我回来了。我不记得我是怎么走出那条管道的。”
“也没人见过他出来。”沈默冷冷地接了一句。
他转身大步走到中央控制台,手指飞快敲击键盘,直接连入了市档案馆那台常年不联网的冷存储服务器。
这属于违规操作,但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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