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陈砚重重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
当天夜里,陈砚让陈茂送去好酒好菜,还有不少衣物布料,胡家老幼都高兴得很。
腊月二十五,陈知行被慌乱的胡家人请过去,彼时胡德运因过量饮酒,导致猝死。
原本高高兴兴的胡家人顿时哭声震天。
陈砚也也歇了一日,留在府衙帮忙处理胡德运的后事。
府衙是不能给胡家人办丧事的,陈砚帮他们单独找了一处宅子设灵堂。
有些与胡德运相熟的人得知消息,前去吊唁,瞧见哭得失了声的胡家人,那些个疑问都不好出口。
因年关将至,不能停灵太久,便选在腊月二十九,由胡德运的长子扶灵回老家安葬,还要在家中守孝三年。
其他人因路途遥远,便留在松奉。
没了胡德运,胡家人便不好再住在府衙,丧事办完后,一大家子就搬了出去,在松奉租了间不起眼的小宅子挤着。
陈砚念及旧情,将胡德运的几个儿子都安排到贸易岛办事,一家也就吃喝不愁了。
这番动静自是没逃过八大家的眼睛。
这些日子,徐知挨家挨户劝说,八大家多数都是反对,又被各地商铺缺钱的消息弄得焦头烂额,内部可谓一片混乱。
当得知胡德运没了,徐知道:“再不低头,我等与陈砚便只能鱼死网破。陈砚或许会因此被罢官,我八大家却要亏空家底来赔。”
在他们眼里,陈砚就是个舍得一身剐的疯子。
上次把陈砚逼急了,徐大人被从内阁首辅的位子拉了下来,如今他们将陈砚的人弄死了,还不知陈砚要发什么疯。
八大家不吵了,还派人给胡德运送了花圈,却被愤怒的胡家人给丢了出来。
被落了脸面的八大家很不满,此举已是他们递了台阶,胡家人竟不顺着下来,还敢落了他们的脸面,这叫他们如何能忍。
在这之后不久,他们在贸易岛上的眼线终于传来消息,陈砚已经向西洋商人大量收购甘蔗,西洋商人已陆陆续续运甘蔗上贸易岛了。
八大家彻底懵了。
陈砚往外买甘蔗,那他们高价买来的甘蔗如何处置?
听到此消息的徐知苦笑着摇头:“还以为我们与陈砚是互相卡脖子,如今才知道,只有我们八大家被船引卡住,贸易岛的交易畅通无阻。”
又叹息道:“我们终究还是小看了陈砚。”
若是以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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