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汉子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从眉骨划到嘴角。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等逮住那三个条子,老子要亲手把他们指甲盖一个一个撬下来,再往伤口里撒糖……”
在伤口撒高浓度糖是比撒盐更折磨的酷刑。
糖分会在伤口里形成高渗环境,把细胞里的水分全抽出来,痛感会持续加剧。
更糟的是,甜味会立刻引来蚂蚁和苍蝇。
不到半天,伤口就会爬满虫子、开始生蛆。
受刑的人会清醒地感受自己慢慢腐烂。
这是这些人渣用来对付警员的惯用手段。
刀疤男阴恻恻一笑:“看他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旁边几人闻言,发出低低的、残忍的哄笑。
很快,他们抵达了信号最后发出的区域。
“就是这儿。”
疤脸男示意队伍停下,锐利的目光扫过寂静得过分的四周,“帕托和奎云就是在这儿发的求救信号。”
林子里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人呢?”
一个端着冲锋枪的瘦子左右张望,“难道……被那三个条子反杀了?还是抓走了?”
“放屁!”疤脸男低吼,“就凭那三个人?帕托和奎云带着家伙呢!”
就在这时,队伍右侧的一名队员忽然僵住了,指着不远处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声音发紧:“头儿……你看那边!”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过去。
只见那灌木丛下方,赫然露出一双腿。
迷彩裤,以及一双沾满泥泞、他们再熟悉不过的高帮靴。
“是帕托的靴子!”
“帕托!”
就在疤脸首领惊疑不定时,队伍左侧又有人失声喊道:“头儿!那边!是奎云的腰包!”
只见另一簇更远处的树根旁,半掩着一个熟悉的、沾染了污渍的战术腰包。
首领心头一颤!
两个手下难道真的悄无声息地死在了这里?
一股不祥的预感骤然攫住了他。
“快!过去看看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他嘶声下令,自己却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
九名武装分子立刻分成两拨,分别朝帕托的“腿”和奎云的“腰包”位置小心翼翼地靠拢,枪口紧张地指向四周。
查看帕托的那组人最先靠近。
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