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刑部捉拿,太子竟然直接下令让臣放人,还有国法吗?还有律法吗!
凡此种种,数不胜数,诸位同僚在京城生活多年,不需要我一一列举了吧?”
一些臣子闻言,不禁面露戚容,低头叹息,这般神态还需要多做解释吗?太子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他们很清楚,熊百钧绝对不是血口喷人!
殿中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父皇,父皇!您不要听他胡言!”
月永睿急着为自己辩解道:“这些都是底下门客自己所为,与儿臣何干?儿臣最多,最多是管教不力之责。
请父皇明鉴啊!”
“你,都是你干的好事!”
这般近乎默认的姿态让月济恼怒不已,恶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但还是看向熊百钧: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熊大人所言朕都清楚了,但今天朕真的累了,散了吧。
至于东宫的案子,日后再议。”
皇帝嗓音沙哑,充斥着浓浓的疲惫,月济不想听了,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这可是当朝太子啊,难道当庭给他定罪?这传出去皇室的颜面还在不在?脸还要不要了?
“不,臣还没说完!”
“朕让你别说了!”
月济怒斥道:
“到此为止!”
“就算陛下要杀微臣的头,臣也要说完!”
熊百钧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射龙椅上的皇帝,说出了一桩石破天惊的大罪:
“其三,构陷兄弟,残害皇室血脉,致使三皇子月临寒蒙受不白之冤,满门喋血!”
“轰!”
话音刚落,文武群臣的脑子一片空白,如遭雷击。
“你胡说!”
月永睿终于尖叫出声,冷汗已浸透了他的后背:
“此案是三司协理,岂是东宫肆意为之?月临寒造反证据确凿!满朝有目共睹!父皇明鉴啊!
他府中搜出的龙袍、玉玺,与边将往来密信,桩桩件件……”
“没错,确实是三司协理,刑部也有参与,大部分证据都是真的,但所谓的证据正正假假,亦有伪造!”
熊百钧厉声打断:
“陛下!三皇子月临寒确实有桀骜之心、不轨之意,犯下种种大罪,也确曾暗中联络驻外武将,但所谓的造反实证皆乃东宫伪造!”
他再次从袖中取出一叠信件和一份供状,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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