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你休要胡言乱语,转移视听!”西门庆最先反应过来,像被踩了尾巴的毒蛇,猛地从地上站起来。镣铐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划痕,声音尖锐得让人牙酸。他指着武松,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唾沫星子飞溅:“玳安是我府里的小厮,他的身世跟武大郎的死有什么关系?你这是构陷不成,想搅乱公堂!”
他往前冲了两步,却被旁边的衙役拦住。胳膊被抓得生疼,他却还挣扎着喊,脸涨得通红:“张大人!你看看他!这分明是黔驴技穷!他拿不出证据,就拿不相干的事胡扯!你是提刑院派来的官,怎能让他这么胡闹?!”
刘敬之也连忙收起折扇,快步走到堂中央,对着张干办深深作揖,腰弯得几乎贴到地面。他手心里全是汗,怕武松真挖出什么,连自己都要栽进去:“张大人!武都监此举实属无理!本案审的是武大郎被害案,玳安的出身与本案风马牛不相及!他这是故意拖延时间,混淆视听!恳请大人立刻制止,依律结案,以正立法!”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给西门庆使眼色,示意他别慌——只要张干办站在他们这边,武松再怎么闹也没用。
张干办终于找到台阶,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震得公案上的砚台都跳了一下,墨汁溅到《大明律》的书页上,染黑了“杀人者死”四个字。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肃静!武都监!公堂之上,凡事须凭证据!你追问玳安身世,若不能证明与武大郎之死有直接关联,便是无端臆测,扰乱法堂!本官勒令你,立刻停止讯问!否则,休怪本官以咆哮公堂论处!”
他顿了顿,又看向玳安,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暗示:“玳安,武都监所言是否属实?若有捏造,你只管说,本官为你做主。”
玳安被这一问,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看了看西门庆,见西门庆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又看了看张干办,知道这位大人是要帮西门庆。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着:“回……回大人,武都监说的……说的不对。小人从没在花家庄子待过,母亲也不是花家的仆妇……他……他是在胡说!”
这话一出,西门庆松了口气,嘴角又勾起了得意的笑。刘敬之也连忙道:“张大人您看!果然是武都监捏造事实!恳请大人速速结案,严惩武松!”
武松看着玳安的改口,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却没放弃。他往前走了一步,目光死死盯着玳安:“你敢说你没在花家庄子待过?你母亲嫁的不是花旺?那你左胳膊上的胎记是怎么来的?花旺说过,你小时候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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