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上了心。
比如,他先前和她提过的,他那座揽尽天下奇珍异草、秘不示人的药库。
但楚翊没有点破,只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并未表露。
她都愿意说,她是想看他的住处,表现得对他关切,这何尝不是一种对他的上心?
他甘之如饴。
出宫之后,按宫规礼制,云绮本是不能与楚翊同乘一辆马车的。可楚翊在此,也根本不将那些所谓规制放在眼里。
“表妹和我同乘一辆马车,更方便些。”
话音落下,他便朝她伸出了手。
楚翊的车架,是用上好的紫檀打造,车厢外壁嵌着暗纹鎏金,四角垂着墨玉流苏,一看便知是皇家规制的顶配。
云绮被他掌心托住,款步踏上马车。楚翊亦紧随其后,登了上去。
待两人都入了车厢,楚翊反手便将锦缎门帘落下。
车内陈设处处透着低调又慑人的矜贵,铺着西域进贡的羊绒毯,壁上挂着名家山水卷轴,紫檀小几上摆着冰裂纹的官窑茶具,私密感十足。
那门帘是双层云锦所制,外层防风保暖,内层透气透光,帘幕垂落之后,车厢里便只剩几分朦朦胧胧的柔光,将外界的喧嚣一下隔绝在外。
云绮正欲寻个位置落座,楚翊却突然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便将她拉得贴近自己,稳稳坐在了他的腿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缩近,近得能清晰嗅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
云绮自然知晓楚翊对自己的心思,但还是明知故问:“表哥这是做什么?”
楚翊抬手,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
他眸光幽深,一边说着话,唇瓣愈发靠近,近得鼻尖几乎相抵,淡淡道:“太久未见,表妹已经与我生分了。”
“但没关系,我们可以再重新熟悉。”
云绮就知道,那句不熟被楚翊听见了,他肯定要记仇。
语毕,楚翊已俯身精准攫住她的唇,径直吻了上来。
这一吻,从一开始就裹挟着让人无处可逃的缱绻,直叫人一步步坠向沉沦。
唇瓣相触的瞬间,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便丝丝缕缕缠了过来。
他没有急着加深,只是用唇瓣轻轻厮磨着她的,灼热的呼吸一下下拂过她的鼻尖,漫过她的耳畔,指腹还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腰侧。
那气息混着这从上而下刻意的撩拨,陌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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