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生锈了。
“其实……”追风轻咳一声,“小郡主与六殿下应当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惺惺相惜之情,说是唯一知己也不为过啊。”
“那是自然。”秦弦嗤笑一声,昂头挺胸,“这世间,只有我能与妹妹……哎她说的叫什么来着,哦,同频共振!只有我们能理解彼此!”
一句话点醒了所有人。
秦温软的歌声……不,乐曲造诣,只有秦弦能理解并迅速跟上脚步——连最捧场的追风都只是能独立站着欣赏而已,秦弦却能谱出笛曲,与她合奏。
更难得的是,他的笛音竟有秦温软三分凄厉难听!
恐怕在墩心中,自己的歌声有多美妙动听,秦弦的地位就有多重多刻骨铭心。
想通了这一点,秦九州有些恍然。
他防过青玉,防过追风,甚至防过隔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王老大,却唯独低估了秦弦的威胁。
竟是灯下黑了!
“我们的确疏忽了这点。”庆隆帝脸色复杂,“旁人或许对智障还有些包容与怜惜之态,可软软……”
她不是那人。
京城智障的又不止一个秦弦,看她对二皇子府的老母猪、群狗是什么态度?恨不得豆给鲨喽。
可对秦弦,她甚至慈爱有加,无限包容。
宠的弦都不知天高地厚了。
众人心情复杂,唯独胖墩眼神享受而欣慰:“长歌孝心可嘉。”
“……”
王还在上一趴呢。
“长歌最喜欢王啦!”楚长歌又是甜甜一笑,眼角眉梢都存着软糯撒娇之态。
秦弦的谄媚之态他学不来,但他的狐媚做派,秦弦亦难以企及。
单看谁技高一筹罢了。
王还没接收到这句话,只是深沉吩咐:“传小蓝,带咪咪,起驾去二府。”
“去那做什么?”秦九州问完,先吩咐下去了。
一切准备好后,王邪魅勾唇,意味深长地回:“自是……送竖子过奈何桥。”
“奈何桥?”秦弦哭得有点发晕,抱着她胳膊问,“离咱这远吗?远的话妹妹你别去了,我替你去送吧。”
胖墩呆萌起来。
庆隆帝深呼一口气。
有脑子不用,我就傻着,哎,我就是玩儿。
他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去坤仪宫处理政务了,其余人呼啦啦一群跟着出了宫。
很快就到了二皇子府门外,守门侍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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