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引擎咆哮着,眨眼间就冲出了这条街,消失在另一个巷口,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
“别追!保护老板!” 柳山虎的吼声压住了骚动。“老板!老板你怎么样?!”他手忙脚乱地撑起身体,又不敢乱动我,双手颤抖着撕开我被血迅速浸透的外套和衬衫,带着罕见的惊慌。
剧痛让我额头瞬间冒汗,但我意识清醒。低头一看,右侧肋骨下缘,一道深长的撕裂伤,皮肉外翻,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衣服和柳山虎的手。幸运的是,子弹只是贴着皮肉犁了过去,留下这道吓人的伤口。
“老板,没伤到骨头和内脏,但流血很多。必须马上去医院!” 柳山虎松了一口气,随即对围上来的安保队员吼道,“快!围起来!送老板上车!去医院!”
“我没事……” 我咬着牙,忍着剧痛和眩晕感,在柳山虎和另外两名安保队员的搀扶下站起身。
然后看向脸色惨白的廖伟民:“老廖,你留在这里,配合消防和警察调查。记住,我们是受害者,工地被纵火,我还遭遇枪击。该怎么说,你清楚。”
“明白!老板!您放心去医院!这里交给我!” 廖伟民用力点头。
几名队员立刻组成人墙,我被簇拥着坐进车里。建筑工地还在熊熊燃烧,黑烟直冲天际。
“草……他妈的……”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在医院急诊室,医生清洗伤口、消毒、缝合,打了破伤风和止痛针。
躺在病床上,麻药让伤口的剧痛变得迟钝,但心头的怒火和杀意却越烧越旺。四海帮……
“老柳,手机给我。” 我对柳山虎说道。
柳山虎把电话递给我之后。我拨通了朴国昌的号码。
“国昌,”中午之前,我要四海帮在西港的负责人所有资料,家庭住址,生活习惯,身边有多少人,常去哪些地方。越详细越好。”
“明白,老板。”
上午十点多,我坚持离开了医院,回到别墅。伤口缝了二十多针,行动有些不便,但尚可忍受。柳山虎寸步不离。
中午朴国昌准时赶到别墅,在书房里向我汇报:“老板,查清楚了。吴奎,四十六岁,台湾新北人,四海帮派驻西港地区的总负责人,在这边已经经营超过八年。主要负责东南亚到台湾的走私线路,也涉足毒品和人口贩卖。家眷都在台湾,在柬埔寨没有直系亲属。”
“为人谨慎多疑,心狠手辣。平时出入,身边至少跟着六到八名精锐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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