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她们不敢强行阻拦。”
“不敢阻拦?”
于莎莎终于抬起眼,眸光锐利如刀,扫过那部闪烁的座机:
“那就通知安保处,按应急预案处理。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是!明白!我立刻联系安保处!”
秘书的声音陡然一紧,迅速应道。
通讯切断,红灯熄灭。
办公室重归寂静,只有中央空调发出低微的嗡鸣。
于莎莎向后靠进高背椅中,抬手按了按微微刺痛的太阳穴,一丝清晰的疲倦终于攀上她精致的眉眼。
自从大哥于锋……离去,她被迫接过玄武重工这艘巨轮的舵盘,每一天都如同行走在刀锋之上。
昔日的合作伙伴、嗅着味道而来的投机者、乃至某些心怀叵测的“故人”,如同闻到血腥的鲨鱼,变着花样想要靠近,或刺探,或交易,或单纯来“认个脸”,为日后铺路。
起初她还耐着性子应付,很快便不胜其烦。
时间和精力,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是最稀缺的东西。
她重新将目光投向光屏,试图凝聚精神。
然而,不知为何,刚才秘书那句“不敢强行阻拦”,却像一颗微小却坚硬的石子,投入心湖,漾开一丝难以言喻的涟漪。
在这北疆,在玄武重工的地盘,能让训练有素、见惯风雨的前台说出“不敢”二字的人……
会是谁?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更多急待处理的数据和决策压了下去。
她甩开杂念,指尖在光屏上快速划动,将注意力重新锁死在那些关乎旗下企业存亡的数字上。
只是那眉头间的蹙起,并未完全舒展。
玄武大厦一层,挑高十余米的前厅恢弘冰冷。
能量光带沿着极具未来感的线条流淌,映照着光可鉴人的合金地板。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顶级企业的肃静与疏离。
谭行单手插兜,斜斜倚靠着服务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姿态懒散,与周遭一丝不苟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台面,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墙上那些展示着最新军工成果的巨大光幕,显得百无聊赖。
服务台后,身着剪裁合体制服的前台接待微微侧过头,精致的耳廓内,微型耳机正传来清晰的指令。
她聆听片刻,纤细的眉毛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随即转回身,脸上已重新挂起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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