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沈炼的脑子在飞速地运转。
他看着郑和,忽然反问道:“我告诉了督主,我有什么好处?”
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开始谈条件。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把被动变为主动。
郑和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嘴角微微上扬。
“聪明人。”他点了点头,“咱家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好处嘛,很简单。”他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咱家可以保你不死。西厂的通缉令,可以只是一张废纸。赵靖忠那边,咱家也能让他暂时动不了你。”
他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周妙彤。咱家可以保证她在诏狱里,毫发无伤,甚至可以让她过得比在教坊司还舒服。”
这两个条件,每一个都精准地打在了沈炼的软肋上。
一个是生路,一个是他心底最深的牵挂。
沈炼的心,动摇了。
但他知道,郑和这种人,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付出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
“督主想要我做什么?”沈炼沉声问道。
“很简单。”郑和的眼神变得幽深,“咱家不但要知道那个人是谁,还要你……帮咱家把他引出来。”
“引蛇出洞?”
“没错。”郑和站起身,走到沈炼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动作像极了那日在西厂静室里一样,“你是第一个见到‘东宫令符’的人,也是如今唯一一个和那块令符有过直接接触的‘活口’。在那个神秘人眼里,你就是找到令符的唯一线索。”
“所以,你就是最好的诱饵。”
沈炼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他明白了。
绕了一大圈,他又从赵靖忠的鱼饵,变成了郑和的鱼饵。
唯一的区别是,赵靖忠想让他死,而郑和,想让他活着,去钓那条更大的鱼。
可无论如何,他都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棋子。
“我若是不答应呢?”沈炼抬起头,迎着郑和的目光。
“不答应?”郑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那咱家今天,就只能当你真的杀了陈档头,亲自出手,清理门户了。”
“沈炼,咱家是在给你机会。”
“一个让你从死棋,变成活棋的机会。”
“是继续当一只在阴沟里躲躲藏藏,随时可能被踩死的老鼠,还是走到棋盘上来,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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