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妥眼睛闪过一丝不忍。
才两天,这人精神颓废到这般,也不知道肖觑干了什么!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肖觑。
虽然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他们也有协同监察的职责!
见对方完全忽视罪人状态!心生不满和怜悯!
他先于肖觑问道:“贺洗,现在豆腐坊的东家状告戴秉公报私仇,私设河道税坑害百姓。你怎么说?”
贺洗直觉自己耳朵听错了,抬头看向问自己的人。
如今自己有辩解的机会了!?
他记得此人叫郑妥。
自己在外县任县令的时候他作为巡察大臣,曾有过两次之交。
只是这人一向不苟言笑。到哪里都不见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自己调查到的。
郑妥亲临自己县的时候,自己便也公事公办,不送他任何东西,县里的事务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好像郑妥这个巡察大臣只是一个游山玩水的游客。
但是自己的每一次升迁调任,似乎都跟他有关。
那些拼尽心思讨好他,平常不干实事的人,不是被降了职就是被调离原先职位。
就连自己到太平县当县令,都觉的莫名其妙。隐隐中觉的好像是他给了自己好评的原因。
心中对问的人怀着一种好感,回答起来便没有什么压力。
“河道税是戴秉跟在下献计的。那时他说押送豆腐乳的人在码头冲撞了贵人。态度傲慢,应该惩治以儆效尤,便向在下提议增加河道税,不让豆腐乳船只经过太平县做买卖。在下昏庸,听信他一面之词,致使豆腐坊受到打击。后来豆腐坊中的谢管事找到官衙,要求澄清此事。在下便让谢管事当着所有官员的面说清楚了这件事情。查清实属冤枉,并无冲撞贵人一事,便撤了河道税。”
郑妥看向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声音虚弱的贺洗:“当真这般?”
“就是这样,这是我这两天写下的悔过书。”贺洗从袖子里掏出好几张草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两天,他不停的写,不停的上交,不停的被扔了回来。
究竟什么才是事实,贺洗不愿意去揣测。
那是自己的深渊!
公役接了过来,一一递给肖觑郑妥魏晙看。
上面的供词果然跟他刚刚陈述的话一般无二。
可怜见的,当时谢成送给他的一千两银子,在处理完了河道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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