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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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楼望和换了身不起眼的粗布衣服,脸上抹了点灰,看上去像个普通的玉石小贩。这是他跟楼家护卫学的易容技巧,虽然粗浅,但足够应付一般人的眼力。
黑矿酒馆在芒市西街的尽头,门面破旧,招牌歪斜。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劣质酒味和汗臭味扑面而来。大厅里摆了七八张桌子,坐满了各色人物:有衣衫褴褛的矿工,有眼神飘忽的玉石贩子,还有几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江湖客。
楼望和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壶最便宜的米酒,慢慢喝着,耳朵却竖起来,捕捉着周围的谈话。
“听说了吗?鬼哭岭那边又出事了。”
“又是塌方?”
“比塌方邪门。说是矿洞里半夜传出哭声,像女人又像小孩,几个胆大的进去看,结果全疯了,嘴里念叨着‘血玉吃人’……”
“血玉?难道是传说中的‘血玉髓’?”
“谁知道呢。反正那地方邪性,这些年死了不下二十个人了。”
血玉髓?
楼望和心中一动。沈清鸢那块含有血玉髓的原石,就是在滇西得到的。难道……
“穿山甲老大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酒馆里顿时安静下来。
门口走进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个矮壮汉子,穿着皮坎肩,露出的胳膊上肌肉虬结,纹着一条狰狞的穿山甲。他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左眼角划到嘴角,笑起来时显得格外狰狞。
这就是穿山甲。
他身后跟着两个手下,一个瘦高如竹竿,腰间别着短刀;一个肥胖如球,扛着一把开山斧。
“都听着!”穿山甲走到柜台前,拍了拍桌子,“老子明天要进鬼哭岭开新矿,缺人手。工钱按老规矩,一天一两银子,管饭。敢玩命的,过来报名!”
一两银子一天,在滇西算是极高的工钱了。但酒馆里却没人响应,矿工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畏惧。
“怎么?嫌钱少?”穿山甲眯起眼睛。
“穿山甲老大,不是钱的事。”一个老矿工壮着胆子说,“鬼哭岭那地方……去不得啊。这些年进去的人,有几个活着出来的?”
“那是他们命不好。”穿山甲冷笑,“老子找风水先生看过了,鬼哭岭底下有条‘龙脉’,只要挖对了地方,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你们不敢去,有的是人敢!”
他扫视全场,目光落在楼望和身上:“那个角落的小子,面生啊。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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