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秦庚话锋一转,“这三成里头,还有个讲究。”
“其中两成,是交给我秦庚的份子。”
秦庚神色坦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这两成,不是白拿你们的。我拿了这钱,这南城的地界,我秦庚就给你们罩着。”
“以后,谁要是敢在街面上欺负咱们南城的车夫,不管是黑狗子还是混混无赖,你们只管报我的名号。报了名号不好使,我秦庚亲自去给你们平事!”
“这两成钱,买的是你们的平安,买的是咱们在南城挺直腰杆子拉活的底气。你们说,这钱,我该不该拿?”
这一番话,说得那是掷地有声。
底下的棚头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是心悦诚服。
“该拿!太该拿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棚头站起来,大声说道:“五爷,您就是不说,我们也得交!以前交六成,那是喂狗,还得挨打受气。现在交两成给五爷,那就是交保护费!有五爷这身本事罩着,咱们走在街上都敢横着走!这钱,咱们交得心甘情愿!”
“对!五爷这是给咱们长脸!两成太少了,三成全给五爷,我们也认!”
众人纷纷叫好,气氛热烈至极。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花钱就能买到一个能杀人、能平事的大靠山,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秦庚看着众人的反应,微微点头。
这就是“利”与“威”的结合,只有把利益交换摆在明面上,大家心里才踏实。
“好,这两成算是定下了。”
秦庚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那剩下的一成呢?”
众人也都安静下来,好奇地看着秦庚。
按理说,剩下的哪怕不归五爷,那也是归车行的公账,跟他们没啥关系。
“剩下那一成,我不入私囊。”
秦庚竖起一根手指,重重地点了点桌子:“这一成,咱们设个‘义公中’。”
“义公中?”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个新鲜词儿,谁也没听说过。
“啥叫义公中?”
秦庚解释道:“就是咱们南城兄弟们的保命钱。”
“谁家里有个红白喜事,从这里头出份子;谁要是病了、伤了,拉不动车了,从这里头拿药钱;逢年过节,咱们还要从这里头拿钱买肉买面,分给大家伙过年!”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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