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要先去莫雷兹接一个人。
一周后。
莫雷兹北郊。
疾驰的轨道马车上,一具丰腴的身躯紧紧地挤在埃拉赫伯爵的身上,用甜腻的声音道:“亲爱的,巴登真是太远了,我为了不让我丈夫生疑,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
副议长立刻露出宠溺的笑容。
他此生最大的成就之一,就是拥有一名法国情妇,还是小贵族出身的。这让他在整个伯尔尼议会中都颇有面子。
他拿出了一串珍珠项链,挂在她脖子上:“哦,我亲爱的多莉安,这是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女人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笑得更甜了:“当然喜欢!上帝,真漂亮,它要多少钱?”
“5千巴岑,”副议长豪爽地摆手,“不算贵。”
他旋即又想起铁路计划违约的事情,心中暗叹,自己以后很可能就买不起这么贵的东西送给多莉安了。
两人一路上腻腻歪歪,又走了十多天,才终于抵达了卡尔斯鲁厄。
埃拉赫伯爵先安顿好情人,这才前往巴登王宫,和前来参加世博会的瑞士官员汇合——卡尔·腓特烈对此次世博会非常重视,所以将会址直接放在了王宫广场上。
他神色轻松地看着下人们将一箱箱可可、奶酪、丝绸,以及精致的钟表摆上瑞士展台,却突然注意到其他官员大多是眉头紧皱。
他拉过一名私交不错的苏黎世州官员仔细询问,这才知道,自己离开仅仅不到20天,瑞士国内就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数家银行因投资铁路项目,而遭遇挤兑,连带着依赖他们的投资人和工坊也陷入危机。
苏黎世那边之前就遭到过战火破坏,这下更是财政濒临崩溃,大量市民开始围着议会大厦示威。
埃拉赫伯爵原以为伯尔尼的情况还好,但次日就收到了消息,沃州、汝拉州的自由派借着这次事件,召集当地人组建自己的议会,甚至招募军队。
沃州和汝拉州等地区并非瑞士十三州之一,而是伯尔尼州统治下的“附属州”,类似于殖民地。
一旦这些地方闹叛乱,伯尔尼州的麻烦可就大了。
埃拉赫伯爵却是微笑着眺望卡尔斯鲁厄的街景,舒展双臂:“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假期吧。”
他很清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自己的政治前途肯定是全毁了,下半生也不打算回瑞士了,干脆就在巴登定居。这里虽然没有法国繁华,但和瑞士比起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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