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祝教授对陈恪投注的资源和心力都太多,沉没成本太高所以选择了包庇陈恪吗?
她竟然觉得四面楚歌,郭老师一到末路无人护她,所有人都本性暴露。
连她一向敬仰的硕士导师都这样。
为什么这么对她?
虞婳怔然在原地,周尔襟不瞒她,将事实托出:
“陈恪急着上位追你,我想抓住这弱点扳倒他。”
他不细说,但虞婳想得到,试图绑架国家关键科研人员和航空重要资本,足够让陈恪入狱并接受国家盘查是否有境外势力渗入他,最轻最轻,以后估计他都会被这一圈的学术、商业关系排外,重的话……
周尔襟点到为止:“所以祝教授故意让陈恪送你们的同门句思去医院,刚好听见我们住过的医院工作人员议论我贪生怕死,这是我安排的。”
所以,陈恪才会设置这样的逃生难关,无论周尔襟会不会弃她独自跑路,都跑不了,反而可以在她面前丑态毕现,之后她就会抛弃周尔襟。
可刚刚的情况,很明显是周尔襟都没算到的,他都已经准备好生离死别,祝教授这反水是意料之外的。
周尔襟自嘲笑笑:“和祝教授之前也有私交,事先祝教授斩钉截铁,要拔除陈恪这毒瘤,哥哥原来也看错了人。”
虞婳怔然。
但很快,一通电话打到虞求兰这里,虞求兰面色微微变,挂掉电话,她才板着脸说:
“恐怕不怪你们教授,你硕导也被做局了,无法抽身,应该是被陈恪发现了弃子之意,但联系不到你们,现在才联系到我这里。”
但虞求兰那个眼神,虞婳感觉如果陈恪在她眼前,她会活撕了陈恪。
因为虞求兰要发飙的眼神动作她都太熟悉了。
天天都骂人。
虞求兰却不让他们两个参与,几乎命令式地赶鸭子:
“你们两个上去睡觉,所有事情我处理,今天晚上我会把这陈恪弄到手里。”
虞婳说话都有点缓慢:“你……到底会不会帮我的,你别捣乱。”
“我扒了他的皮给你做鞋穿够不够?”虞求兰面色冷漠说着地狱笑话,“大人的事你少指手画脚,该做什么我会做,上去睡觉。”
虞婳讷讷的,虞求兰太凶了,她避了避,才和周尔襟说:“好吧,我们上去睡觉了。”
虞求兰却叫住周尔襟:“你今天晚上老实休息,不要再多折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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