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也都是汗。
周尔襟先开的口,叫了一声虞求兰:“妈。”
虞婳这一刻看见虞求兰,竟然产生了一丝微弱的,想虞求兰帮自己报仇的依赖,她知道虞求兰会,知道虞求兰有能力。
她声音极轻,像刚闯祸回来:“妈。”
时隔许久才再听见这声妈妈,虞求兰心境起伏,看了一眼老管家,老管家马上通知,半分钟家里的安保就把别墅入口堵得水泄不通。
“去洗澡换衣服。”虞求兰的语气竟然罕见的不强硬,甚至都不敢直视虞婳的样子,只是避过视线,似乎无波。
虞婳也不马上出声,她知道自己狼狈。
进了别墅,她洗完澡后有人帮她吹干头发,重新整理。
穿着睡裙重新出现的时候,周尔襟也弄干净了,在楼下抽血,不止家庭医生,有医院医生出诊过来检查情况。
虞婳走过去,虞求兰也提醒她:“去抽血,不知道对方给你们打了什么药。”
一番检查,确认没事之后,虞求兰才问:“到底怎么回事?”
“是陈恪。”周尔襟却镇定以对。
虞求兰的眼睛有一瞬间收紧,微微眯起,眉头蹙着,显然已经有想法:“目的呢?”
周尔襟坐在茶几边从容喝茶,完全看不出他一个小时前还在带着妻子逃命:
“他以为我惜命,想让我在绝境里抛弃婳婳,自己逃命,让婳婳认清我,所以绑架了我们。”
虞婳有些微惊讶,意识到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周尔襟终于才全盘道出:
“是,其实是我和祝教授约好给陈恪下套,正常情况下我们不应该有事,但祝教授反水了。”
虞婳略停:“什么意思?”
周尔襟目光很深,但语气缓慢:“我们被下药的方式并不是约好的装晕,那只小狗出现很突然,时间也不对,他没有来救我们,没有作为证人当场给陈恪坐实非法拘禁和绑架罪。”
虞婳方后知后觉。
周尔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有漏洞可以给陈恪钻,除非他和谁约好,这段时间给点漏洞。
但她的老师反水……为什么…
虞婳微微抓紧自己的裙摆。
她回想起自己硕士期间,虽然祝教授不苟言笑,非常严厉,但绝对不是那种包庇宵小的人,甚至有人只是给别人的原始数据做点小手脚,都直接被祝教授开除,公开全院通报,可谓是眼底容不下一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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