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的可以说,没有的,便是心中怀疑,也不能随意出口。
申时,裴之砚回府。
听闻陆逢时回来了,径直来到房中。
见她气色如常,才放下心。
听她简略说了嵩山与玄丹阁之事。
“明润成功筑基,也算是了却一桩事,不过黄泉宗将手摸到京畿,这事已算确凿了。”
“葛大人邀我明日一同面圣。”
“也好。”
“对了,阅武大典在即,章相那边,今日可有异动?”
裴之砚:“杨畏已开始协理兵部仪轨之事,倒未直接插手军务。但河北三州边军已陆续启程来京。
“刘奉世他昨日已抵京,暂住驿馆。按例,边将入京需先至枢密院报备,他却称旅途劳顿,要明日才来。我已派人留意。”
“你说觉得,他会先去找章相?”
“八成可能。”
裴之逸语气客观,“刘奉世是章相早年巡边时提拔起来的。算是有知遇之恩。他这人,也懂钻营,吕好文案是被牵连,但没多久,又被提拔上来。
“拖延报到,即可试探枢密院的态度,也能避人耳目,先去相府叙旧表忠。”
陆逢时沉吟:“若他真与章相暗通款曲,甚至可能牵扯黄泉宗,那这次阅武大典,恐怕不止是章相揽权那么简单。”
陆逢时这话刚落,裴之砚眼神骤然一凝。
他沉默片刻,转身走到书案前,提笔飞快写下一张字条,装入小拇指粗细的铜管中,推开窗棂,发出一声特殊的鸟鸣。
不多时,一只不起眼的灰隼落在窗台,他将铜管覆在隼鸟腿上,抬手放飞。
“我已让蒙思加派人手,钉死驿馆与相府所有进出通道。”
裴之砚关窗回身,“刘奉世若真去,也不会直接去府邸,在相府西侧有条僻静巷子,其中有一家绸缎庄,是他妾室李姨娘的。”
最有可能,会在那里见面。
裴之砚已经安排,她也就不多言了。
晚膳后,陆逢时又给孩子喂了奶,陪玩一会就洗漱接着调息。
夜深人静,两人正准备休息。
脚步声由远及近。
陆逢时抬眼,正好裴之砚解盘扣的手停下来。
而后,敲门声响起。
裴之砚去开门,是许久未露面的裴一:“家主,夫人。
“驿馆那边,刘都部署一个时辰前称病,屋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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