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冬冬的事,我们谁都不愿看到,但这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
“无辜?”夏夏笑了起来,那笑声凄厉而绝望,眼泪却同时滚落:“我弟弟不无辜吗?他死的时候,谁在乎过他无不无辜?!现在倒来跟我谈无辜?!”
场面一时僵持,充满了火药味。
冬冬的死是夏夏心中最深最痛的伤口,也是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同归于尽般的惨烈。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一直在旁边,面色沉重而复杂的沈梦,终于在这个时候上前,她先弯腰,捡起地上那束沾了泥的百合花,轻轻拂去花瓣上的尘土,然后走到夏夏面前,将花递过去,声音温和却带着长辈不容置疑的力度:“夏夏,孩子不懂事,花是好意,你的委屈和难过,阿姨知道,津年和初礼也知道,但日子总要过下去,站在这里吵,解决不了问题,也换不回冬冬。”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难看的儿子和儿媳,以及还在微微发抖,小声抽泣的孙女,最后重新落在夏夏脸上,语气放得更缓:“一路回来也累了,饭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有天大的事,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说话,有力气想以后,好吗?”
沈梦的出现和话语,像一道缓冲,暂时浇灭了即将爆发的激烈冲突。
她的话语里没有偏袒,只有一种历经世事的通达和试图维持局面的努力。
夏夏死死盯着沈梦递过来的花,胸口起伏,最终,她没有接,但也没有再继续激烈地吼叫,只是偏过头,冷冷地丢下一句:“我不饿。”
说完这句,便径自越过众人,朝着屋内走去。
沈梦举着花的手在空中停顿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将花交给旁边的佣人,示意她插起来。
然后她走到黄初礼身边,摸了摸想想的头发,低声道:“带孩子先进去洗把脸,哄哄。”
黄初礼点点头,抱着还在小声啜泣的想想进了屋。
蒋津年看着夏夏消失在门内的背影,又看了看母亲,眉头紧锁。
沈梦对他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先进去,吃饭的时候,尽量少说话,顺着她点,现在她……唉。”
这顿饭,注定是蒋家老宅多年来最难以下咽的一餐。
长形的餐桌旁,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雨前的闷雷天。
沈梦坐在主位,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不时给想想夹菜,轻声哄着。
想想的眼睛还红肿着,小口小口扒着饭,不时偷偷看一眼坐在对面离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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