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想吃脑浆了,你晚上做梦都是被它吃掉吧?我还知道……除了我,这世上没人能把它完好无损地拿出来,而不让你变成白痴,或者一具七窍流血的尸体。”
这句话,像是一根钉子,狠狠钉进了许冠阳的死穴。
他养蛊这么多年,最清楚母虫反噬的恐怖。最近他已经开始出现幻听了,那是虫子即将钻入脑髓的前兆。
“你能取出来?”许冠阳死死盯着陈越,眼神里满是怀疑,但更多的是一种溺水者看到浮木的、疯狂的求生欲,“不可能!那是连着神经的!一动就死!我试过!”
“你能种进去,我就能取出来。”陈越拍了拍身边的手术椅,“坐上来,咱们聊聊。聊聊你的命,值多少钱。”
许冠阳没有坐。
他虽然怕死,但他更怕陈越。
“你凭什么救我?”许冠阳声音颤抖,“我害过你,还想杀太后,还给你下绊子。我们是死敌。你救了我,不怕李广?不怕皇上?你会有这么好心?”
“李广?”陈越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皮囊往桌上一扔,“我救你,恰恰是为了对付李广。你那母虫能控制李广,这是个好东西。但我不需要一个会咬人的你,我只需要那个能控制人的‘遥控器’——也就是你那颗牙。”
陈越往前走了一步,完全无视那两把明晃晃指着他的刀。
“许大人,您也是聪明人。现在这局势,李广知道你留了后手,他想要你死,好让那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福王呢?你把事儿办砸了,他也保不住你,甚至可能拿你顶缸。这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他指着许冠阳的嘴:“这母虫在你嘴里,就是你自己的紧箍咒。但在我手里,它就是把刀,一把能让李广乖乖听话的刀。我可以帮你把它拿出来,还不伤你性命。作为交换,这虫子归我,你……拿着钱,滚回江南养老,隐姓埋名,这辈子别回京城。”
许冠阳动摇了。
他在太医院斗了一辈子,求的是荣华富贵,是权势。可现在,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富贵?那种脑髓被日夜啃食的恐惧,那种随时会死的压力,让他早就崩溃了。
“你怎么保证不杀我?”他问,声音里带着哭腔。
“杀你脏我的手。”陈越耸耸肩,一脸不屑,“再说,你走了,李广肯定以为你带着母虫跑了,他会派人追杀你。你的余生都在逃亡中度过,这对我来说,比现在杀了你更解气。我要让你活在恐惧里,这才叫报复。”
这话说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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