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了。
实在得让许冠阳不得不信。因为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干。
他捂着那半边越发剧痛的脸,眼神在陈越和手术椅之间来回游移。最终,求生欲战胜了一切。
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死士退下。
“好。我信你一次。”许冠阳咬着牙,坐到了那张椅子上,“但如果你敢耍花样,我这两个兄弟,拼了命也会拉你垫背。而且……母虫若是爆了,咱们谁都别想活。”
“放心,我比你更惜命。”陈越拿起绑带,将许冠阳的手脚固定在椅子上。许冠阳挣扎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
陈越戴上手套,拿起那把造型怪异、连接着强力弹簧的“弹射钳”。
他在空中试了试弹簧的力度。
“咔哒”一声。
金属撞击的脆响在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许冠阳的眼角抽了抽。
陈越刚要转身准备动手。
“嘭”的一声,厚重的棉被门帘被撞开了。
修安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也不说话,只是脸色惨白,快步走到陈越身边,借着身体的遮挡,快速用只有他们俩能看懂的哑语比划了几个手势,又压低声音急促地说道:
“大人,外面有情况!对面‘悦来茶楼’三层那个雅间,窗户虽然关着,但我刚在楼下看到有番子的靴子印。还有后巷……咱们的暗哨发信号了,十二个好手,全副武装,把后路封死了。”
陈越的手一顿,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谁?”他只问了一个字。
“李成。”修安低沉声音说道,“那个‘笑面虎’亲自带队。但他没动手,围而不攻,像是在等什么。”
陈越眯起眼睛,脑子飞速转动。
李成。那个一直盯着这边的毒蛇。
他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动手?
以李广的性格,如果要灭口,早就乱箭齐发把这里射成刺猬了。既然封了路却不攻进来,那就说明……他有所求。
陈越看了一眼手术椅上瑟瑟发抖的许冠阳,又看了看那把拔牙钳。
瞬间,他想通了李广——或者说是李成这步棋的逻辑。
李广现在中了蛊,命悬一线。他虽然恨许冠阳,但他更怕死。如果现在冲进来乱杀一通,万一许冠阳受到惊吓,母虫自爆,李广也得跟着陪葬。
所以,李成的命令只有一个:“想办法获取母虫,要取活的!必须是活的!”
他这是在拿陈越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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