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当为国争光了。
听说樱花印在床单上,更好看...
“那什么……厉老师,”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试图做最后挣扎,
“非去不可吗?您看我这半吊子,到那儿不是给咱丢人现眼嘛……”
“没商量!”
厉先生斩钉截铁,手指头差点戳到他鼻尖上,
“这篓子是你捅的,风声你得去避。甭跟我这儿磨叽,老老实实学去!
板子下来了,多少也得挨一些的。”
可打板子,就不会只打一个人。
上面的事,哪些人受了牵连,张东健不知道,
可看厉先生那上翘的嘴角,他就知道,那些人也没落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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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耳胡同的街道办小院儿,今儿个跟开了锅似的。
日头白晃晃地晒着青砖地,院子里槐树的叶子都蔫蔫地耷拉着。
王主任背着手站在屋檐下的阴凉里,脸却比头顶的日头还毒。
刘干事孤零零戳在院子当间儿,抱着个装杂物的破纸箱子,
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淌,也分不清是热的,还是吓的。
“刘大干事!”
王主任一声吼,震得房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一片,
“你长行市了啊?谁给你递的令箭,让你敢踹开刘月娥家的门,进去就翻个底儿掉?嗯?”
她上前两步,手指头差点戳到刘干事的鼻梁骨:
“文件呢?批示呢?掏出来给大伙儿瞧瞧!”
刘干事的嘴唇哆嗦着,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哪有什么文件?
上头一个电话,几句含糊的交代,他就心领神会地扑上去了。
当时只觉是表现的机会,是攀上去的梯子,哪曾想……
周围同事们的目光像针,密密匝匝地扎在他身上。
平日里的点头之交,此刻眼神里全是鄙夷和躲闪,仿佛他得了什么瘟病。
有人甚至悄悄往后挪了半步,生怕沾上晦气。
“你这一出,是把咱们街道办的脸,扔地上踩!还嫌不够,再碾上几脚!”
王主任越说越气,声音拔得老高,故意让院墙外围观的街坊四邻都听个真真儿的,
“你去听听!去听听街坊们现在都怎么说咱们?
说咱们‘窝里横’,‘专拣软柿子捏’,‘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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